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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蛮点了点头,从袖袋里掏出一叠纸,递给景春熙:“这都是小乞丐自己写的,我也没来得及整理。”
景春熙接过纸张,没有马上打开。她早就猜测小乞丐可能会识字,毕竟在这个时代,但凡家中有点银子的,男孩子即使读不成书也会上几年私塾,不会是睁眼瞎。
她摊开卷着的纸张,其实也就三张而已,每一张写的字都不满格。景春熙还没来得及看纸中的内容,就被里面的字镇住了。
那是一手精美的楷书,结构严谨工整,字字如珍珠般圆润精致。虽说撇捺间落笔力度不够而稍显稚嫩,但依然透着一股清雅之气,令人赏心悦目。
“小乞丐怕是三四岁就开始启蒙了。”景春熙脱口而出,这只是她的揣测,一般的孩子三四年都没练得成这一手好字。
能在三四岁启蒙的孩子,要么家中本就有先生,要么就是父母学识过人,不但教导到位,孩子本身也肯学才行。
小蛮半天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看着景春熙。过了良久,他才缓缓开口:“听他说话和言行举止,肯定不是出自平常人家。”
景春熙点了点头,也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,而是开始认真研究得来的信息。
“九江郡郡守,陈正堂,在任上带有两房姨娘,庶女一人。满春院头牌惜春姑娘是他的红颜知己。”
景春熙皱了皱眉,九江郡守居然如此风流,还敢狎妓。
“浔阳县令,崔华平,大盛二十三年探花,一妻一妾随任,已生有一子。养有一个十几岁的外室裘氏,就在北门的桃源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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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。
看到这里,景春熙闭了闭眼,然后再度睁开,舒了口气。
“满春院”她有印象,那是浔阳城目前最繁华、灯红酒绿的街道的一间青楼。她还记得,上次吃着肉疼的那顿饭,陶金就是在“满春院”附近的“醉香楼”请的。
只是她怎么不相信是个七岁左右的孩子写出来的呢。
“这是小乞丐当着你的面写的吗?”景春熙产生了怀疑,忍不住问道。
字写得好点还情有可原,说明他很努力,可这语言总结这么简练,似乎很明白他们想要的是什么信息。
对面的小蛮摇了摇头,但景春熙没空去深究这字是谁写的。
她把关注点集中在了这张纸的具体内容上。
崔华平这个县令,居然也是大庆二十三年中榜,和三舅舅同届。
三舅舅这个状元郎,流放前还在翰林院做个小小的编修,而探花郎却已经外派做官。
虽说只是个七品县令,但浔阳县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县,它是九江郡的中心,陆路,水路极其方便,地理位置不可多得,县令也是个肥缺。
如果不是已经提前站好了队,后面没有人推波助澜,肯定到不了这个位置。
现在景春熙明白了,陈正堂和崔华平两人都是太子的人,也是弹劾外祖父的那帮人。
她心中不禁有些复杂,这些信息让她意识到,自己所处的局势比想象中更加复杂和危险,太子的左膀右臂不想办法砍断,怕是报仇更是举步维艰,可能会变成压死大将军府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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